“时疫”的生灭规律,同样未能脱离这种万物生化的普遍规律性,而且比较典型。道医学在慧观中发现,时疫恶病毒形成的机制,在“虚化神”这一阶段,是由于人类自身的离道失德,背善为恶,杀、淫、邪、盗的群体或社会的恶行,集约成邪恶能量气场所造成的必然结果。违背道德法则的倒行逆施,恶行无制,则必然“上干和气,疫疠为灾”。
慧观中可见:人体小宇宙和自然大宇宙是一体的存在,人体是宇宙全息的缩影;在频率上和场性上,都有可能与大宇宙直接相通。人类的社会集体活动和群体行为所产生的能量场,远比某一个人的能量场强大得多。因此,人类中的社会活动和群体行为,所构成的善与恶、正与邪的能量场,全都可以与多重宇宙的不同层级相通,相连接。
善性能量场,则获得良性能量场的对应反馈;恶性能量场,则获得疫疾与灾害一类的负反馈。这是一个宇宙能量循环的基本自然法则,也是一种动态平衡的自然调适。正如老子所曰:“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 “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社会和群体广泛而大面积的恶行,能够在人类地球对应区域的上空,生成巨大的有质无形的邪恶能量气场。当这种邪恶能量气场,越积越多、越来越大时,在达到一种阈值上限时,邪恶场的震荡频率恰好与有质无形的高维异度空间的频率相同,就能产生一种有质无形的链接沟通。
《史记》中记载:“氐,东方之宿,氐者言万物皆至也。”《史记·天官书》:“氐为天根生疫”。“氐”,星名,是二十八宿之一。这一记载,其实就是古代慧性观察宇宙场性和疫气能量来源方位地址的记录。《黄帝四经·论约》:“不循天常,不节民力,周迁而无功。养死伐生,命曰逆成。不有人僇,必有天刑。逆节始生,慎毋先正,皮且自氐其刑。”《黄帝四经·三禁》:“进不氐,立不让,俓遂凌节,是胃大凶。人道刚柔,刚不足以,柔不足寺。刚强而虎质者丘,康沉而流面者亡。宪古章物不实者死,专利及削浴以大居者虚。天道寿寿。番于下土,施于九州。是故王公慎令,民知所 。天有恒日,民自则之,爽则损命,环自服之,天之道也。”
当人类进入2500年前时,“智能文明”已经进入了自己发展的中期,《史记》也已经无法解释其中的为什么,只是忠实地整理记录祖先文明的余绪而已。所以,后世智识为用的读者无法明白这种记载的真实意义,而误以为古人是将疫气能量的来源指向了有质有形的星辰,而并不知道是指与其相伴生的有质无形的能量结构场。因为“智能文明”的双眼和天文望远镜的外求法,全都无法窥见“慧性文明”中所能见到的气场,以及其中的体元、物元、质元。智能的这种张冠李戴,也就使自己越加远离“慧性文明”,丢失了把握万物本因变化的能力。
地球上因人而产生的邪恶气场,通过这种链接的生成,高维异度空间中有质无形的物元或者质元,就会因为“神化气”而启动,“气化形”而通过链接通道,迅速传输到地球上人类的气场中。故人类始终存在着一种现象:人类群体性的杀、淫、邪、盗不灭,则人类的疫病暴发流行不止。正如《太上感应篇》所言:“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这也就是大道以德调控万物生灭机制中的铁定规律。
“气化形”,在这里则是指有质无形的疫气,以能量的方式在地球上直接促生完全新型的恶病毒生成,特别是主导着某些原本存在的恶病毒重新进行组合变异。这就是一种“恶气化形”的过程。
人类所发现的恶病毒,是迄今为止有形生命中体积最小的生命体。恶病毒生命体极其精细,既具备着有质无形之精的重要特性,同时也具备着有质有形生命体最精细单位体的特征。所以,一切恶病毒全都具有良好的接受异度空间疫气能量,从而迅速改变自己的本能。
时疫恶病毒生成以后,就是一种有质有形的生命体而“形成毒备”,具有极强的疫毒性,这也就是一种“形成气塞”。
时疫性的流感恶病毒类,此时则“以形为体,以毒为翼,以疫为时,以恶为循”地全面在人类中传播开来。“形化气”,而以毒气破坏人体的卫气防护,通过上呼吸道、口腔、眼球、皮肤,直接或者间接地进入人体内,生成瘟病性生理反应和瘟疫性的功能与器质破坏。“气化神”,瘟疫有质无形的毒气直接破败耗散人体内的精气,并且与内五阴情志活动生成的内毒相互结合,直攻人体的藏腑三焦,导致有质有形藏器的破坏,并使其中的神运受损,不能工作,或者被吞没与溶解。“神化虚”,人体的藏器实质被摧毁而形败气散,其中的神离开性消失,转化性消失,被吞没性消失,最终导致感染者命体殒亡。
“暴发型时疫”,急性流行传染性疾病,在《黄帝四经·称》篇中有一段精辟的记载:“宫室过度,上帝所亚,为者弗居,唯居必路。减衣衾,泊棺椁。禁也,疾役(疫)可。”这里的记录已经揭示出:人类贪淫奢侈过度,所产生的邪恶能量聚集过盛,就会与高维度空间的天体异度场性相连接,而会被自然界的“亚”能量所惩罚。若想健康地生存,就必须自觉地尊道贵德,制约自私、贪婪、淫乱以及奢侈浪费,避免恶气“冲天”,而招致“上帝所亚”,“亚”罚于人。要想正常生存,就得贵德守善,而不可贪婪、淫乱、奢侈无度,失去节制,深陷其中。这段记载,无疑是祖先们慧观本因的结果。
防治疾疫的发生,除了在精神系统中建立正觉、自律心志、合德守善以外,对保暖用品衣服被褥的运用要注意及时减和添,主动保护身体的卫气能量场不发生明显的波动;而对于染上疾疫而死亡的尸体,则要及时装棺深埋。
道学“禁”的技术方法(精禁、气禁、神禁),可以役使、控制疾疫恶病毒本身中的精、气、神,而用于防治流行疾疫的继续传播。
黄帝所言之禁,实为三种禁法。其中的精禁,在历史上传入中医学界,例如刺血、针灸、艾熏等方法,这类精禁之法易于掌握和操作。但是,气禁之术和神禁之法,由于需要较高的修身内在能量基础,则只能是在道医学系统中内部承传,而并未见充实于传统中医之内。《黄帝四经》中的这一段话,属于道医学中最早的关于疾疫成因、预防、治疗的论述,具有极高的学术研究价值。
“疾”,由“疒”和“矢”组成。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矢能伤人,矢之去甚速,故从矢会意。”说明其具有急性传播的特征。早在数千年以前,祖先们早已经洞察流行性传染疾病的本因、内因和外因,指出根本性的原因是人们的荒淫无度、奢侈浪费而触发,并且提出了正确的防治方法。
㈢、揭开病毒的真相:
在慧性理气科学中,在道医学领域,对疾病的认识比中医和西医深刻和全面得多,这是因为道医要求医者,进入有质无形的暗物质世界中观察,同时一体地把握住太极球的白和黑的内在性质。时疫的“甲型H1N1猪流感”、“萨斯SARS疫病”、“爱滋病”、“病毒性肝炎”等等时疫流行疾病,并不是像智能科学所断言的,只是单纯的“病毒”致病。病毒,这一个体最小、结构最精细的微生物,其实是宇宙中最典型的既具有“有质有形”物理科学的特征,同时具有“有质无形”能量科学的特点。
在性慧理气科学的慧观中,人们发现物质全都具有能量转换性。而病毒由于命体结构最简单,从而在形与质、能量与物性的转换中,成为生物中的佼佼者。任何物质在“气化形”的变化中,都存在一些共性。这种情况的顺逆转化,可以归纳成八类变化机制:正气化元精,元精生正气;元精生善形,善形化元精;恶气化阴精,阴精生恶气;阴精生恶形,恶形化阴精。
在这八种变化机制中,病毒即具有人类的“恶”气能量场和天降的一种“亚”气能量,这两种天与地的“恶”气能量,可以促成病毒中精细而简单的命体结构发生迅速的改变。病毒在二种“恶”气能量的促成下,能生成阴性精微能量,也是一种“恶精能量”;“恶精能量”能够促成病毒基因的重组或者变异,而出现“恶精生恶形”。病毒“恶形”,又再释放出“恶精”而转化成疫气。病毒的“恶形”所释放的“恶精”,最容易被人体内在的“恶精”所接收,使人体内的精也发生相似改变而同化其质仍至其形。在传染病变过程中,是一种“精”与“气”同步作用的结果。
这些特点,在智能的微观科学中已经大量发现其中的隐显共性特征。只是由于“智能科学”在观念上和理性上,还未能跨出极其重要的一步,未能找到这个结合点和共性区而已。“恶气化恶精”,“恶气”、“恶精”共同生成病毒的“恶形”,这也就是各种病毒能够生成产生的根本原因。
病毒,它的体内和身外载有“恶”性能量的识别机制,能自动寻找“恶”的亚气能量源进行接收营养,并且识别具有恶气场的对应者而释放疫气,产生生物作用;既破坏人体有质无形的气和精,同时也毁损人体有质有形生理组织器官。“智能科学”的医学,只是在试图治疗病毒生物有质有形的这一个侧面,并不是清除病毒本身还同时存在的恶性精气能量。只治其“白”,而不能治其“黑”,只是把握了太极模式的一半。
甲型一类的病毒体的外观,都是呈球形,表面有许多柱状突起,活像一个水雷,直径约为0.0001毫米。看到“智能科学”对病毒的画像,也就自然想起黄老思想中的形名学说。中国的祖先中,承传着上一人纪光明文明科学的余绪,他们在道光德中“修之身”而诞生了众多的大慧大智者。
他们在慧性科学高度发达的这个人纪前期,是否也同样认识这种“水雷”呢?是否同样也替病毒画过肖像呢?回答是肯定的。甲骨文,作为一种慧性理气文化中的图画文理基因,其中就仍然保存着不少图画式的慧观图画素描形象。只是这些慧性文化的图画基因,逐步蜕变成了“慧”与“智”转换期的文理基因,最后仅演变成为智能文化的字形基因。我们祖先慧观的结果,在智能文明不断展开的过程中,被后代逐步忘记和失落,并且随意扭曲了本义。但是,人们如果通过“修之身,其德乃真”的长期实践,开慧启智,则仍然可以从甲骨文中逆向地寻回这些远古失落的慧性文明,从文理基因中找回祖先们慧性图画记录的真义,从而进入道德根文化的井泉中,汲取丰富的营养,使“慧”与“智”同步运行。
早在3000年以前,中国的祖先们应用慧性理气科学的慧观方法,就已经发现了病毒的形态、作用、机理,并且象形表意地创造出图形符号,精炼地表达出病毒的特点与特性。中国最早期的“亚”字和后来的“恶”字,就是对它最准确的“图影画形”捉拿的结果。而且,这个“亚”和“恶”字图形所表达和承载的信息,远比近代智能科学对病毒的认识全面深刻得多,是一种系统全息整体认识论,而不是智能的孤立论证。
从画示中可以看出,智能科学只是抓住了这个“恶”画像的四分之一部分,而将天的因素、地的因素、人类自己的因素完全排除在外,只是孤立地研究病毒体本身,而严重忽视了天、地、人三才的整体因素。而中国祖先们却用一个“恶”字,就将天、地、人与病毒体的全部信息,完整地图画影形,缉拿归案。
《黄帝四经·果童》中指出:“夫地有山有泽,有黑有白,有美有亚。地俗德以静,而天正名以作。静作相养,德虐相成。两若有名,相与则成。阴阳备物,化变乃生”。《黄帝四经·观》:“以观无恒,善之法则,力黑视象,见黑则黑,见白则白。地之所德则善,天之所刑则亚。人视则镜:人静则静,人作则作。”
在这两段话中,黄帝就是一种“性慧”与“智能”的能量和物理共论。他指出地球大地由山川河泽组成,这是有形有质的外像。在其中,却还有智能不可见的能量黑境,它与智能可见的物理白境共存。外在显象的“美”和无形有质的“恶”,共同存在着。大地赐予万物之德的能量是静默无声而养育,但是天却依照德正形名的大道自然法则而不断调节。大地的静默供能和天宇的不断调节,共同养育着万物。地德能量的美善与天降其恶的残酷无情能量,相辅相成地共同制约和调节。这两者顺应大道规律并且具有名号,把握了其中的互补调节能量的机制,就能成就万物。天地阴阳完整地调控万物,万物的“气化形”与“形化气”的变化才生成。“天之所刑则亚”,即是十分明晰地告诉世人:天道,是运用“亚”(恶)这种能量物质来调节人间的善恶平衡。老子也指出:“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道如何运用“亚”(恶)的能量,来调节改变人类的恶行,我们应当了解其中的道理。
《庄子·养生主》中也同样指出:“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修善心、行为善、言语善,不可能很快就开慧而了解生命真相中的名相;心恶、行恶、言恶,也不可能很快就遭到天道规律以恶来惩罚。把握着内察自己的经络而顺着、沿着气机循环内守,就能保全肉身,可以健全生命活力,可以有益于家庭,可以尽享天年。
古代的“亚”与“恶”通用。早期,可能只用“亚”字表述天道无为而运地刑罚于人。因为“亚”只包含着天体、大地、病毒三类信息。而后来为了提醒和告诫人们,是人类心智的丑行触发“亚”的生成,提醒人们重视修心,重德守善,才以“恶”字表达天道是以“亚”来救治人“心”。
“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人不为恶,则不会聚集恶气而招来“亚”这类病毒和灾祸的降临。后来随着人们性慧的丧失、智能的增长,唯智而用,也就不知“亚”字是慧观下对病毒形态的准确描述。将古文化中慧性科学的图文基因,演变成为智能的汉字基因,丢失了大量的慧性科学元素,图蜕变为字,而仅以“恶”字而用,表述天道以恶罚恶,以恶惩恶,达到平衡调节。将责任完全推向无为而无不为的天道,逐步丢弃对自己的反省自律。此时,人们已经不知道古圣创造“亚”和“恶”的本义了。
在中国文化的几千年变化中,上古这类性慧理气科学的成果,在图文基因向字形基因的蜕变中,“智能文明”未能较好地保存“性慧文明”的成果。但是这种丢失的轨迹,道医研究者常常可以在甲骨文的研究中俯拾即是。
通过以上对古代经典中的相关“亚”与“恶”的形名进行解析后,我们不难看出,“恶”这种病毒并不单纯是“智能科学”所掌握得那么简单。它的本质,是天人合发于人类群体或社会的恶行而产生天道无为而运的“亚”生结果。人类的一切恶行,都可能直接产生这类后果。
现代西医学的研究也发现,“艾滋病”、“病毒性肝炎”、“萨斯SARS”等流行病,恶病毒总是能够在本来健康的身体上自主地产生、发展,而被感染者很多都是并没有接触过感染源的人。智能科学界指出存在着“气溶胶” 这种感染途径,“气溶胶”是指肉眼不能看见的显态之物,那么这种气溶胶,很可能就是质元疫毒的有质有形载体。
这些现象,同样验证着道医学在慧观中的许多发现就是自然的法则。
人类的任何疾病,都是患者在“善”和“德”的精神系统中,有所亏损和欠缺,能量之精气不足和不全,才是导致产生各种疾病的先导原因。恶病毒这个“恶”,与人类本身的恶行具有同频率性、同气相求性。它们首先破坏的是人们有质无形的精气,其次才开始损伤患者机体的外壳和内在的实质。
“恶”这种病毒,就是大道无为而为,应人类自作孽而触发,用于清理人间邪气场和一切恶行的净化剂,是人间善恶、正邪气场的平衡调节器。人的心善、行善、言善,体内的善因子必然丰富,五德能量的充沛,必然正气内存,卫气外护。
“恶”的病毒疫气既使接近身场,也会被正气所净化其中的疫毒,粉碎和清除其毒性,不使其产生作用力。人类虽然可以运用各种生物能量或者化学手段,去抗御病毒“恶”气的伤害和病毒的损伤,但是人类从心灵和行为上的自我矫正,以德善心智和行为从根本上预防,才是正途。
易染疫毒者,必定首先在有质无形的能量气场上存在某些不足和缺陷。例如,卫气薄弱、局部塌陷、局部破损等等质元和物元上存在着不足,而且神的不足在其中是极其关键的原因。
神不足,在心理上表现的是品格和素质差,焦虑恐惧不安,内部的五种情志活动容易产生而自损内气,外耗卫气,或者急剧地起伏动荡,因而造成无形的偶然性捕获性传染。因为神不足而内阴活动明显,造成心理素质差的人,即使只是病人从他身边走过,或者只是双眼对视一下,通过身体能量场的交错沟通,眼中气机的传递都可能造成被传染。少数人,还可能仅仅是一通电话也能同频共振,击垮其内气的稳定和卫气的防护,使其被感染的可能性升高。
人类社会、民族、群体的精神,需要用“德”与“善”的品格和能量进行充实。“善”,可滋养后天的心智;“德”,能够营养先天的心神。如果不重视精神品格,以德善进行培养,不加强德善能量的主动摄入,人们的精神空虚则必定生恶而恶行累累。这种“恶”的能量级超过了地球德能调节的许可浓度时,必定会冲破天之场而触发“亚”的下降,形成时疫的暴发。
而且,从上面慧观全息展示的象意图示中,我们不难看出,在慧观下地上人类各种不同性质行恶、作恶的能量场,在聚集到一定的量级时,全都可以触发中央的无形有质的传感器。传感器的启动,也就是地球能量场与高维或者中维度空间“天”的链接建立和打开,从而产生各种不同的“亚”的结果。这些结果,基本上分成五大类,成为人类“智能文明”不可抗拒而且疲于应付的局面。因此,人类的“智能文明”,必须尽早、尽快地摆脱“智能文明”的局限性和片面性,全面建立与“慧性文明”的重构,才能使人类科学文明真正走上健康而正确的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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