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性图文教育是塑造古代大艺术家的摇篮(2) 玉环县委理论讲师团 徐春法 著名国学家熊春锦先生在他的新作《慧性图文思维教育——别把孩子教笨了》 中说:人类最优秀的教育方法如何去探求,是否存在过?实质上,的确在我国的历史中就存在着这种人类最优秀的教育方法。这种教育方法,就被冷宫式、阉割式地隐藏在道学修身的慧性教育方法当中,那就是老子的益损教育法。在汉代儒学尚未成为“独尊”地位时,黄老学说还广为人们接受,老子的益损教育法影响到人文教育的许多方面,造就了许多儒家智能教育所无法超越的独特人才。 在《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就曾记载一位成材迥异于儒学教育的剑术家——越女。 越王问曰:“夫剑之道则如之何?”女曰:“妾生深林之中,长於无人之野,无道不习。不达诸侯,窃好击之道,诵之不休。妾非受於人也,而忽自有之。”越王曰:“其道如何?”女曰:“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彷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王欲试之,其验即见。”越王即加女号,号曰“越女”。 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窥见当时老子益损教育法的普及以及效果之神奇。“妾生深林之中,长於无人之野,无道不习。”是说越女远离儒学智能教育的不良影响,在无为的修养中,对不符合“道”的学问从不投入学习,对符合“道”的内容则“诵之不休”,不断诵读以抑止后天智识,提升慧性,所以“内实精神,外示安仪”,内在的精气神充盈,而外形安然和祥。“布形候气,与神俱往”,能够人与剑达到高度的契合,形备气具而通神明。而越女高深的技艺传承的奥秘竟然是“非受於人也,而忽自有之”,不是人为的后天努力,而是慧性开启后的恍惚中与道相合的结果。 越女慧性的剑道,精神不绝。到开元盛世时,公孙大娘是唐宫第一舞人。善舞剑器,以舞《剑器》而闻名于世,那舞剑的姿态,犹如羿射落九个太阳;矫健轻捷的身影如神龙飞翔;舞场上的剑影凝聚着徐徐缭绕的青光。她在民间献艺,观者如山。应邀到宫廷表演,无人能比。据说当年草圣张旭,就是因为观看了公孙的剑器之舞,因而茅塞顿开,成就了落笔走龙蛇的绝世书法。诗圣杜甫,在少年时代,也曾观看过公孙之舞,《剑器行》写尽当年公孙剑器之盛:“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能够达到这样水平的舞蹈,显然观之惟有精神,已经与山川万物同入化境了。 《明皇杂录》说:“吴道元善画,将军斐闵请画天宫寺壁。道元曰:闻将军善舞剑,愿作气以助挥毫。闵欣然舞一曲,道元看毕,奋笔立成,若有神功。”画家吴道子看了裴将军的剑舞,“挥毫益进”。中国近代戏曲舞蹈中,梅兰芳借鉴太极剑创造了《 霸王别姬 》中的剑舞。“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深蕴慧性教育真谛的剑舞由于直接脱胎于老子的益损教育法,其形、气、神中的精髓可以直接感染、激发人们的图文思维,所以可以对其他艺术产生及其深远的影响。 当代有一位慧性舞蹈家,一位没有受到西方智能型舞蹈“芭蕾舞”污染的本土艺术家杨丽萍,在一次新闻专访中她和主持人有段精彩的对话,从中我们可以感悟慧性教育的魅力。 主持人:你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中,在一个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艺术熏陶的氛围里,能成就这样一番事业,为什么? 主持人:你到中央民族歌舞团以后,好像练功的方式和以前不太一样。 至工者死,任何艺术一旦被智识僵化禁锢,都已经走进死胡同。芭蕾最初是欧洲的一种群众自娱或广场表演的舞蹈,在发展进程中形成了严格的规范和解构形式,同时也极大地走向定式和固化。正是杨丽萍摆脱了古典芭蕾舞过于僵化的动作和程式的束缚,以慧性贴近自然、聆听自然,以合乎原生态的自然姿态,取法孔雀的灵妙舞蹈“图文”,使得舞蹈成为沟通天地自然万物的语言。 我们现代的人类,不论是个人、还是家庭,以至于社会,已经全部深陷在智能文明的窠臼之中而不自知。如果我们还无法重新发掘、认识、掌握老子启示的慧性图文教育方法,那么如越女、公孙大娘等艺术大家就难以再次诞生,如杨丽萍这样的本土舞蹈家将形影孤单,因为大道不立,慧性无人传扬,可以自觉拒绝西方和儒学智能教育模式的人将越发稀少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