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文化不是中国文化的救世主 西方的文化,从根本上而言是宗教文化。 西方的文化也曾经漂洋过海来到中国。西方天主教和基督教,在历史上也曾经正式介入中国文化,试图取代封建文化而拯救中国人的“灵魂”。西方传教士其实在唐代就已经来到了中国,但是那时他们没有市场。在明清时期,由于儒家理学畅行,连诵读《易经》也被无情地取消了,只允许诵读精神营养能量极低的《四书》。“八股兴而经说亡”,将整个中国社会弄得精神营养贫乏不堪,他们才有了立足之地。 在清朝康熙年间,因为传教士同时带来了西方的科学成果,将科学与宗教捆绑在一起推荐给康熙,也就真正立下了足跟,掀起了西方文化与封建文化进行的一次较量与比拼。结果,以洋教的失败而告终。 公元1692年3月22日,康熙发布敕令,列数传教士对中国的贡献,准许西方教士在中国自由传教。康熙亲临宣武教堂,题写了“敬天”和“万有真源”两副匾额,还作诗称颂耶稣。当时,传教士翻译西方科学著作数十种,又帮助中国制造火炮数百门。康熙大帝每日请教士南怀仁、徐日升、闵明我三人入宫授课两三个小时。康熙还开了海禁,使中国土地上破天荒有了外国洋行。 但是,好景不长,西方洋教却触动了封建文化最敏感的神经。十八世纪初叶,梵蒂冈教廷派遣34岁的主教多罗来华,以“捍卫纯正信仰”为名发布谕令:不能用“上帝”这个名字,要用拉丁文“徒斯”(Deus);教堂不许悬挂“敬天”一类匾额;不准敬孔祭祖;不能称许中国古经;等等,违反者开除教籍。 康熙嗅出了这谕令中的弦外之音和潜在危险性,立即将他逐出国门。康熙说:中国人的“上帝”就是真神,天不是物质的天,敬孔祭祖也不是宗教,乃是孝心与敬心的表达,与基督信仰毫不冲突。教皇却还是无动于衷、一意孤行,又再次派主教嘉乐前来重申谕令。 康熙曾经十三次接见他,寻求解决的办法,见毫无变通余地,于是朱批如下:西洋人等,无一人通汉书者,说言议论,令人可笑者多。今见来臣告示,竟与和尚道士异端小教相同。彼此乱言者,莫过如此。以后不必西洋人在中国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几年后,雍正皇帝终于真正敲响了天主教在中国的丧钟:信教的中国人一律处以极刑,教堂一律没收,传教士一律赶出国门。雍正说:你们想把中国人变为信徒,成为你们君王的顺民吗?一旦上万艘洋船来了,中国就大难临头了! 梵蒂冈教廷的刚愎自用,对中国道德文化和封建文化的孤陋寡闻,不识封建文化中“忠孝”二字对维护皇权和社会人心稳定的双利性,盲目坚持“唯上帝独尊”,却不识中国封建文化既然能够将自己民族固有文化基因中的“唯道独尊”,轻而易举地替换成“唯儒术独尊”,这该是多大的势力和能量性! 并且,这个“唯儒术独尊”全盘取代“唯道独尊”,已经苦心经营了2000多年,具备着牢固的根基。梵蒂冈教廷想仅凭两道谕令就予以撼动,自取其辱也就是在所难免之事。西方最后也只好凭借武力破门而入,用枪杆子撑着脊梁宣传“福音”。而对中国古代道德文化时期就早已经固有的“上帝”一词,戴在“Deus”头顶上是否合适,也不了了之地采取了默认。但是不许祭祖之类,迄今也未见变更。 以史为镜,我们不难看出,中国文化由于文化基因的缺失和异变,这个文化怪胎的疾病,并不是“外”科所能医治得了的,还是需要“内”科治理和调节。 中国东方的文化,其实应当自己救自己,自己医治自己那自己因为文化基因缺失和异变所产生的疾病,而不能仰人之鼻息。“外”科难以医治“内”科的疾病。因为那古老的道德文化基因,才是东方震旦文化之根。 修复道德文化的基因,使道德文化基因中的三项功能全部恢复勃勃生机,将遗传信息完整地转录和翻译,并且迅速分布于每一块组织器官和神经之中,那么自我修复也就能在短期内迅速地完成,各种顽疾都将不药而愈;而且,自然因果周期律的链环也就必将断裂开来,不再困扰这个多灾多难、长期自虐的社会!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批评中国封建社会:这真是一块活的顽石。但是,完成道德文化基因的全面修复和恢复,这块“顽石”也必将会在道德根文化的复兴之中,转化成为玲珑剔透的瑰宝! 如果在21世纪初,中国能使道德文化基因的遗传密码全部完整地转录、翻译、调控,也就必然将会获得新生,成为新世纪在东方重新崛起的巨人——道德文化昌明的巨人! |